从零开始（组诗）

时光乱了年华

□谢山

看不见的光芒

这是什么植物，

在越来越冷的冬季

如此生机盎然

晨曦照在身上，感觉

如沐春风

就在这株蓖麻叶片上，

有你

看不见的光芒

你能看见的可能是十二月一日的阳光，暖洋洋

也可能看见的是那夜的月华，

一身清辉

还有璀璨夺目的星光，

安静无语

而我发现了蓖麻叶片上自身的光芒

朴实蓬勃无畏

在寒冷的季节，

让人眼前一亮

充满力量

或急或缓

必须承认，我对你的热爱

已经无力自拔

可能病入膏肓

这与每天有没有太阳月亮无关

亦和春夏秋冬的变幻没有关联

就像每天夜晚或清早习惯了刷牙

上床之前，抑或躺在床上

都要把你细细思量。尔后

让一天到晚的思绪

如山涧的溪流开始流淌

或急或缓

从零开始

世界原本没有数

喜欢折腾的人类

脑洞大开，发明了数字

于是，一切从零开始

包括日出日落

你现在可以说太阳像个最大的“零”

但它的确是个简单的“1”

接近一种纯粹

进入大雪时节，你可以坐在家里

享受暖气

也可以下到地里开展劳动

比如站在一小块蒜苗和一大片白菜之间

像蚂蚁一样奔跑，或像菜地旁

树林里的小鸟儿自由飞翔

抑或，和小猫小狗一样

躺在草坪上晒晒太阳

歇息下来，你会发现

天空更蓝，接近一种纯粹

与樟树小果的色彩完全不同

任由一种青绿变为紫黑

只有一个方向

人类的时间，总是把现在变成过去

而回忆，总是把过去当作现在

至于未来，时间永远流逝在

只有一个方向的路上

估计属于人类的多维空间

目前还只是存在于每一个

“自己”的心里

转自荆楚网